章八十九、

尝试了下新文风,比较失败〒▽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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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…王灵娇心神不宁地回到自己的房间…她想清点一下自己有多少存货,从腰带里抠出一枚小钥匙…打开箱子的一瞬间,看到了里面装的东西。没有她珍爱的宝物,只有一个皮肤惨白蜷缩在箱子里的小孩子!王灵娇吓得连声惨叫,蹬着双腿不住往后挪…双腿发着抖从地上爬起…心道:“有鬼、有鬼!”…连忙冲了出去,把她房间外的那张符篆揭了下来,贴在胸口…找了一根叉衣杆,用它远远地把箱子翻过来…根本没有什么小孩子。王灵娇拿着那根叉衣杆蹲了下来…忽然发现…有个白色的小孩子趴在床底,正在和她对视。

  ……突然之间,屋门大开。温晁道:“老子叫你们去让那贱人闭嘴,不是让你们进……”他一回头…看到了一个女人,站在他的屋门口。这个女人鼻歪眼斜,五官仿佛是被人打碎了过后重新拼凑起来的…整张脸扭曲得不成模样。这是王灵娇!…温晁大叫一声,抽出自己的新佩剑,一剑劈了过去:“滚!滚开!”

  王灵娇被他一剑劈进了肩里,五官扭曲得更厉害了,尖叫道:“啊啊啊啊啊啊……疼啊啊啊啊——疼啊啊啊啊!!!”温晁连剑也不敢拔,抄起一只凳子朝她砸去。凳子砸中她后散了架,王灵娇晃了晃,跪了下来,似乎在给什么人磕头,口齿不清地道:“……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饶了我、饶了我、饶了我呜呜呜……”她一边磕头,一边有鲜血从她的七窍之中流出来。门口被她挡住了,温晁无法冲出去,只得推开窗子,撕心裂肺地喊道:“温逐流!温逐流!!!”

  地上的王灵娇已经捡起了一只凳子腿,疯狂地往自己嘴里塞,边塞边笑,那条凳子腿竟然就这样被她塞进去了一截!温晁魂飞魄散,正要跳窗而逃,忽然发现,庭院里,满地月光之中,站着一道黑色人影。】

 

怨灵缠身,活吞凳子腿而亡!终于读到王灵娇这个狗仗犬势的阴险之辈下场,聂怀桑颇觉一阵舒畅,只是,“为什么没有先去和江兄汇合呢?”地狱生死归来,第一件事就是截杀温狗,嗯,第一个开刀的是王灵娇,可见虞夫人、江宗主他们还有江家的祸事,对魏无羡的影响,一点也不像是他表面上那样看得开啊。

 

魏无羡摆手,唱作俱佳地道“近乡情怯、近乡情怯懂不懂啊!再说我可是云梦江氏的大师兄,被抓被打这样丢脸的事怎么能就这么过了,当然是先找回场子雪耻一番,有了功绩再说么。”

 

聂怀桑耷拉着脸,面上非常明显地写着‘太假了’三个字,被忽悠了数次,他现在拒绝配合这种敷衍的表面借口。

 

魏无羡:这是实话你都不相信,怪我喽?

 

金子轩突然道:“该不会是胆怯心虚了吧?”

 

众人:魏无羡会胆小害怕,这是在逗谁?

 

魏无羡冷眼对之,“金孔雀,你不说话,也没人会当你是哑巴。”

 

江厌离叹气,傻阿羡啊!

 

竟是这样吗?蓝忘机心中五味陈杂,为何别人轻而易举便能知晓的,他却没能看出……轻抚怀中之人手腕上系的规矩的抹额,蓝忘机在心中道,无妨,他们还有往后可期。

 

  【与此同时。江澄站在一片树林之前,觉察有人走近,微微侧首。来人一身白衣,束着抹额,飘带在身后随发轻扬,面庞白皙如玉,俊极雅极,在月光之下,整个人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。

  江澄冷然道:“蓝二公子。”蓝忘机神色肃然,颔首道:“江宗主。”

  两人打过招呼后便无话可说,带上了各自的修士,沉默地御剑而行。

  两个月前,蓝氏双璧与江澄一场奇袭,从温晁的“教化司”中将各家子弟被收缴的仙剑夺回,物归原主。三毒、避尘这才回到他们各自手中。

  蓝忘机浅色的眼眸扫了扫江澄腰间的另一把剑,又转回了目光。

  半晌,他平视着前方,道:“魏婴还没出现?”

  江澄看了他一眼,似是奇怪他为什么忽然问起魏婴,答道:“没有。”

  他看了看腰间的随便,道:“我这边的人还没找到他的消息,不过他回来了一定会找我,出现了我就把剑还给他。”】

 

‘还’没出现?这到底是找了多久,又问了几次啊?聂怀桑又看了一眼如今已经成双成对的两人,含光君素来心思缜密,明明看见江兄背着魏兄的“随便”却还是开口相问,可见关切之情甚重,说不定也是花了不少功夫去寻人的,怎么重逢之后二人又变得针锋相对?难不成这也是情趣?

 

不过,每次写到含光君,这天书石上总是不吝于夸成天上地下、独一无二的字句,他读都要读腻了!

 

魏无羡对此却觉得心甚慰之,即便已经过去了很久。那个时候,还是怕的,他和其他人相隔的,不仅仅是物是人非,还有看似咫尺、其实天涯的殊途……

 

  【未过多久,两人带着一批修士赶到了温晁藏身的监察寮,准备夜袭。还未进门,蓝忘机目光一凝,江澄皱起了眉头。阴气四溢,怨气横生…监察寮内的景象惨烈无比。庭院里,满地都是尸体。而且不止庭院,连花丛、走廊、木栏、甚至屋顶上都堆满了尸体。这些尸体全都身穿炎阳烈焰袍,是温家的门生…手下一名门生道:“宗主,察看过了,全都死了,而且,每一具尸体的死法都不同。”

  绞死、烧死、溺死、毒死、冻死、割喉死、利器贯脑死……

  蓝忘机默然不语,率先入屋。温晁的房间屋门大开,屋子里只剩下一具女尸。口里塞着半截凳子腿,竟然是因为强行想要把这截桌子腿吞下肚子里,才活活把自己捅死的。江澄…盯了一阵,冷笑一声,抓住那凳子腿,猛地往她嘴里一塞,生生把剩在外面的半截也捅了进去。

  …蓝忘机站在门前,凝眉思索…只见一张黄底朱字的符篆贴在门口…蓝忘机道:“多了。”江澄眉峰一凛,道:“果然。”…这一张符篆龙飞凤舞的朱砂之中,多出了几笔,改变了整张符咒的纹路…

  监察寮内没有发现温晁和温逐流的尸体,江澄推测他们一定是朝着岐山的方向逃去了,立即率人御剑追击。蓝忘机却先回了一趟姑苏。第二日,蓝忘机才赶上江澄,拿出那张上次符咒,道:“这张符,被逆转了。”

  江澄道:“逆转?何为逆转?”蓝忘机道“寻常符咒驱邪。此符,招邪。”

  江澄愕然…接过那张符仔细端详,道:“只不过添了几笔,就倒转了整张符咒的功能?这是人为?”蓝忘机道:“所添共计四笔,乃人血所绘。整座监察寮的镇宅符篆,都被改动过。笔锋走势为同一人。”江澄道:“那这个人有可能是谁?…随即,他又道:“不过无论他是谁,目的和我们一致就行—屠尽温狗!”】

 

读着如此绘影绘声、引人入胜的文字,还是描述人的各种死法的,聂怀桑捂着心口表示,即便日后大哥能网开一面放过他珍藏的话本儿,他大概也要忍痛告别些时日了,毕竟此刻自己可能已经患上看书读字就肝儿颤的毛病……

 

薛洋:我现在明白,为何这人自称是《惨死千法》著作最有资格的动笔者了,还是创出招阴符后引邪祟实打实试验过的,比他了不起的多了。

 

身为云梦江氏大小姐的江厌离,原本平日里是没什么机会接触这些血腥之事的,如今亲耳听闻这些仇深似海之人死状的惨烈,只觉是天道轮回足慰江氏英魂在天之灵,但还是会忧心是否对师弟有些不好的影响。

 

魏无羡噗嗤一笑,“这就吓到了?怀桑兄啊,如今也只有那些没有在战场上正面观战过的人,才会都像你一样,觉得夷陵老祖残忍嗜杀、血流成河是个传说呢。”

 

江厌离秀眉微蹙,忍不住唤道:“阿羡!“怎能如此对自己妄加惭秽!

 

江澄臭着脸也道:“说人话!”

 

众人以往确实听多了这类的话,也未曾多心去分辨几分真假,然而现在,他们竟如江家人一般觉得内里有些隐情也说不定,若是说出去也是个修界里不可多得的笑话了。

 

魏无羡被蓝忘机环抱的略紧,但甘之如饴,开始说人话了,“好像温家人曾经有段时间宣称派人清理过乱葬岗,可事实上,我在乱葬岗中最先收服的怨灵凶尸都是和温狗有血海深仇的,带这些东西出来后,只是改动些符箓搭路做桥,监察寮内便有了这般场景。”

 

“当然,也有我那三个月急功近利、沾染了太多怨气,为了散怨报仇所以在改符时下了大力气的缘故。哦,王灵娇温晁温逐流除外,他们是我亲自下手没错,这些罪魁祸首万死难消我心头之恨。”

 

“连续好几个监察寮都是用的这种方法攻破的,此举一则是为了扰乱温氏阵营军心,吓破他们的狗胆;二则,更是为了震慑那些正道侠士,本老祖忙着战场杀敌,不想听到那些自诩‘义薄云天’的震耳发聩之言。”

 

金光瑶意味不明称赞地道:“一举数得、事半功倍,魏先生如此大才,若能在那些仙门名士面前心平气和畅谈一番,必当误解尽除、恩怨尽销,哪里还有区区在下游走的余地呢!”

 

魏无羡并不在意,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靠,才懒懒地道:“知我者谓我心忧,不知者谓我何求。即便手段毒辣,可我也自认如赤锋尊一般光明正大、不涉无辜,为何要在那些不知所谓的人面前搭台唱戏?”

 

聂怀桑笑笑,一边装模作样地惋惜金光瑶破罐破摔屡屡挑衅夷陵老祖的动作,一边佩服魏无羡胆敢拿他大哥来堵敛芳尊金口的行为,轻摇扇摆,哎呀他真的只是个看戏的。

 

聂明玦正在擦拭佩刀,用的是聂怀桑价值不知凡几的丝绢,也许待诸事皆毕,在不净世举办一场武会是个不错的主意?把这些人邀到场上轮流对战一次,他们就该晓得,什么事该做、什么话不该说了。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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